绞丝昂贵,寻常的富人家也能穿得起,却比她的绞丝衣还要波光粼粼,令人惊艳。
她惯来喜爱的东西都只能一人独享,便不愿与燕京城的这些贱民,不如她的商户们一同穿低贱的涛水纹,但从前的绞丝,也不如以前那般夺人眼球,她的心里,也有些郁郁。
只有沈玉容能让她心情稍好些。
“沈郎。”她唤着,一边将头轻轻倚靠在沈玉容的肩膀之上,十足的小女儿情态。平日里熟识她的人见状,一定会大吃一惊,永宁公主也会有这般柔情似水的模样。
沈玉容抚着她的长发,看着面前跳动的烛火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永宁公主却有些不高兴了。自从薛怀远的案子捅到燕京城以来,廷议上,姜梨那个贱人竟然连她也敢牵扯进来。虽然后来证明那是假的,但人云亦云,她却不敢再和沈玉容往来太密切了。
确切的说,是沈玉容亲自告诉她,要暂时保持距离,不可如从前一般,被人抓住把柄。
永宁公主又生气又委屈,之前沈玉容明明都答应了她,要做她的驸马,甚至刘太妃都准允了。若不是桐乡案出来,他们现在便是已经有了婚约在身,说不准都已经成为夫妻了。
何必如现在这般,藏着掖着,仿佛见不得人似的!
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