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同情心泛滥。
许清：“有什么缺的没？正好明天出去采购。”
顾月霜秒答：“缺德。”
许清：“……”
同情心刹那间烟消云散，甚至开始记仇。
林宴秋把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放出来，就把手机还给顾月霜，问：“你明天搬家？要帮忙吗？”
“不了，东西不多。”顾月霜有点困，用手背揉揉眼睛，“有咖啡没？你们一般吃东西怎么解决？”
“基地没咖啡。”林宴秋从抽屉里翻出一罐糖递给她，“里面有薄荷味的，你找找，很提神。”
许清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，故意吊胃口：“隔壁有个做饭很好吃的爷爷，我们基本都是到他家蹭饭，当然，半夜不行，半夜只能自己点外卖。但是呢……”
“谢谢。”顾月霜在糖罐里找了两颗薄荷糖，客客气气地把糖罐还回去，又看向许清，“但是？”
许清游戏里正刚好被黑暗里忽然冒出来的人抓住，一套伤害灌到他身上，他气急败坏在键盘上一通乱按，还是没能免于一死。
他看着黑白屏幕叹了口气，才继续说：“但是他家养了一只狗，作为报酬我们得替他遛狗。”
顾月霜深刻觉得自己上了贼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