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静地说。
    “而且是因为我最开始在避免跟他们的法鸡正面接触。我在想,我大概明白教练当初那句‘攻击未尝不是对天使的一种保护’的意思了……之后还要再多练空战才行。”
    盛忆抬眼瞥了瞥他的神情,又转开视线。
    果然,她那时候就猜到他在生气。
    “你之后不是都做得不错嘛?”
    “那是因为手感上来了,还不够稳定,”他的语气很认真,“我不想让这种情况再发生。”
    “……行啊。”
    她侧头,似有若无的甜蜜在心里弥漫开,“那你加油。不过——我怎么觉得是天使该保护法老之鹰啊?”
    “不,”覃书拒绝得非常果断,“法鸡保护天使。”
    “你天降正义的时候谁给你牵的黄线?你被麦克雷76点残血的时候谁奶的你?对面有黑百合的时候谁去切的黑百合?”
    ……最后那个选项怎么回事?!
    心里嘀咕了一句,覃书倒是飞快地做出了应对。
    “可是源氏开大砍你、你不小心被毛妹吸住的时候也都是我在天上接你,包括咱们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难道不是我帮你躲过了狂鼠的轮胎吗?”
    这句话出口,两人一时间都有些恍然。
    ——原来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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