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透的纱裙,颤声道:“不经婚嫁,你迷晕我,将我打扮成这样,送去二皇子私宅——我这是连外室都不如啊!你若是觉得你做得没问题,那不如我现下便去别家请几位夫人来,将这事说与她们听听?”
丫鬟嬷嬷们看清那轻透的纱裙,都是一脸震惊,觉得曹氏这行为实在不妥。更有心疼宋云桑的老嬷嬷直接道:“夫人此事做得也太过分!云桑她好歹也是侯爷嫡长女,我们侯府的大小姐,便是没法做二皇子的正妻,那也要堂堂正正进门做侧室!夫人你这般欺人太甚,就算不怕往后侯爷追究,难道还不怕外人戳你脊梁骨?”
附和声响起,曹氏脸色便不好看了。她先是斥骂那说话的老嬷嬷:“放肆!什么时候主子说话,轮得到你这贱奴插嘴?!”又转向宋云桑:“云桑,我知道我这么做你不高兴,可这不是事急从权吗?侯爷现下在昭狱,我这几天日日夜夜担心他,担心得都生了病!二皇子又说只要你肯跟他,他便会救侯爷,我才会出此下策。如今这情势,我便是想操办你的婚事,也有心无力啊!”
她行到宋云桑身前,摆着长辈的姿态语重心长道:“我知道三书六礼重要,可你就不能为了侯爷,先委屈些许吗?”
宋云桑又气又恨又恶心!她手脚都开始颤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