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宁回想了一下:“大概是早上为了救人踹门的时候扭伤的。”
踹门?她么?
谢景辞手指顿了一下,眉眼微挑。没想到她还有这样胆大的时候。
温宁似乎读懂了他的神情,红着脸别开了眼。
“事急从权,我平日里素来是很规矩的。”
谢景辞垂着眸:“不规矩些也没什么不好。”
这话是什么意思?温宁琢磨不透,世家大族首要的便是讲规矩,自从认了亲,来到这国公府,温宁步步谨慎,生怕行差踏错被人指责。
不过他们身份不同,谢景辞是定国府的嫡长孙,他便是不规矩些,也无人敢指责,与她一个外小姐自然不同,温宁只好含混着扯开话题。
“你昨夜带着那半瓶红粉回刑部,可有什么发现?”
一提到这里,谢景辞原本平和的神情眼见地沉了下去。
“那瓶子里的红粉实则并不是什么药粉,而是一种蛊虫的虫卵。”
“虫卵?!”
温宁一惊,牵扯到了脚踝,痛呼一声。
谢景辞见状,腾出一只手紧紧箍住她小腿,贴在自己的膝上,免得她再乱动。
“那虫卵寄生在人身体里,开始孵化时,会散发一种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