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的很是端方,举止也颇有礼数,和她想象中的相差不远。
倒是可惜了那位娆姑娘,温宁淡淡地一扫。
她上一世养在园子里,并不知晓谢景辞还有这么多风流韵事。
那时约莫也是这个天气,谢景辞许久没来。
养了三年的烟绒紫好不容易开花,温宁想着,这品种难得,最好能留给他看一眼。
可这花娇贵的很,养起来异常麻烦,为了让它开久一点,温宁着实费了不少力。
有时睡眼朦胧,夜半听见了雨声,便连忙披衣,将它挪进来。
在她的照看下,烟绒紫也难得的多开了一旬。
然而从开花到花残,温宁一直没等到他来。
最后还是从别人嘴里听到了他的消息。
许是连送菜的小厮也觉得她可怜,和别人交谈时刻意压低了声音。
但是温宁失眠了一整夜,清晨时分刚好睁着眼。
原来,他是订婚了。
要娶的还是一位县主。听说很是有才,也相当登对。
话语中谈及温宁,小厮只剩了一句“可惜”。
自此,温宁常常睁着眼到天明。
想了好多晚,最终还是决定离开。
她不是个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