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百里毓扇扇而笑,“没什么,姑娘不知道是件好事。”
陈米看着那把华丽精致的扇子,“你很热吗?为何要扇扇子?”
百里毓扇扇子的手一顿,笑声略尴,“好问题。热倒是不热,非要说个理由的话,尽为风流罢了。”
陈米看他笑意不达眼底,内心有了提防,“百里公子在韩府作甚?”
“不巧,此桩案件是由我负责。”
“那你不去看下尸首?”
“没有懂行之人,我自己去看到的可就少了。”百里毓笑,“听闻府中有一神医,不知陈姑娘可否代为引见?”
陈米提起心来,“你见他作甚?”
百里毓拿出腰牌给她一看,“姑娘莫如此有敌意,我们并非坏人,只是府衙里的仵作前几日染病,希望这位姜神医能助我们一臂之力。”
陈米看了一下腰牌,“我去问问。”
看着她疾步离开的背影,百里毓唇角不断上扬。
莫云不解,“公子,她待你如此冷漠,你为何还如此欢喜?”
百里毓摇扇,想到刚才陈米的问题,他收起了扇子,“第一次有人问我,为何要扇扇子。”
“嗯?”莫云眉头纠结在了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