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晚间睡着了,总喜欢往他身边挤,她身上的肌肤很凉,像冰块似得阴寒,贴上来时陆棠桦总会有一种自己被冻得一哆嗦感觉,也或许是爽的,可其实他并不会动。
女人蜷缩着坨成一圈,他的手,跟女人的脸很近。
床畔的琉璃灯还亮着,加上外面的日头,寝殿内亮堂极了。女人蜷缩着酣睡,面颊微红,青丝贴面,脸蛋跟剥了壳的鸡蛋一般。
陆棠桦看着,不自觉心头一热。
如果,如果能摸一下就好了……陆棠桦的指尖颤了颤,他长久放松屈起的手指缓慢而僵硬地伸直,像一根刚刚经历过残酷冬日,缓慢焕发生机的枯木,抽出西能柳条。
柔软,坚韧。
伸直的手指触到了女人的脸。
果然如想象中一般细腻光滑到了极致,甚至比陆棠桦身下躺着的绸缎还要再滑溜上几分。
等一下,他的手,动了?
陆棠桦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,像冲破了堤岸的潮水,“哗啦”一下浇上来。
他能动了,他真的能动了。
陆棠桦使劲动着自己的手指,甚至于想挪动整个手掌,可惜,他只有一根手指能动,还是一根最长的中指,现在正直戳戳的抵在苏念珠柔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