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,“皇上登基也有两年了吧?”
太上皇后问完,也不待周恒答,接着道,“皇上自幼喜欢念书,如今也算是饱读史书,博古通今,自是懂得治国之道,我读的书不如皇上的多,但我今日突地想起皇上曾经念的那本《大学》里头的一句话。”
太上皇后问周恒,“有国者不可以不慎,辟则为天下僇矣,皇上可知是何意?”
周恒道,“平天下在治其国者,上老老而民兴孝,上长长而民兴弟,上恤孤而民不倍,是以君子有洁矩之道也。”
太上皇后道,“原来,皇上都记得,可如今皇上的所作所为,将这些个道理都放哪儿去了?”太上皇后的脸色突地严肃起来,声音也沉了几分,“包庇罪奴,徇私枉法,霸占臣子之妻,这等荒谬之事传出去,臣子会如何想你,百姓会如何看待我皇室?皇室又该以何为表率?”
太上皇后的话音一落,周恒还未有反应,韩焦已经是脸色苍白,跪在了太上皇后跟前。
“姑母......”
太上皇后一声厉斥,“你给我起来!你有何错?那夺人之妻的人是你?”
屋子里一阵沉默。
周恒端坐在那,不动如山。
太上皇后的脸色渐渐地变了,直接问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