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手机,唇角忍不住流露出一个微笑,将三个字发送了过去。
“我也是。”
她不像苏瑾年,平时情话信手捏来,只这短短的三个字都让苏瑾年诧异欣喜,半晌,下一条短信才过来。
“你这么一说我都不舍得走了,怎么办?”
“……”
“好爱你。”
陶夭细白的指尖触摸在屏幕上,那简单的三个字好像在屏幕上都有温度,软化人心。
她贪恋这温度,回复的迟了些,又看到苏瑾年的下一条短信,“等我回来,去你那好吗?”
“好。”陶夭抿唇回复。
“夭夭,我说的是……过夜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
基本上每天都有联系,陶夭自然明白他的言外之意,回答起来却再没有丝毫犹豫。
字正腔圆的女声报了站,她紧紧地握着手机,顺着汹涌的人潮往出走。
她觉得,苏瑾年可能永远不知道,她到底有多爱他。
她爱他,爱到想起他都觉得心痛思念,爱到时常神经紧绷,精神焦虑,渴望尽快走到他那样的高度,甚至,每次看见他的情话都恍惚失神,非得在心里咀嚼千万遍才能消化。
太深太苦太卑怯的爱,往往都沉默得无法说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