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调委屈,在她唇上咬了一小口,低头,额头抵着她额头,小声道,“你就舍得?”
陶夭死死地咬着下唇,眼眶里渐渐涌上泪花来。
“能发那样的毒誓,就不能和我解释吗?”苏瑾年吻了吻她眼睛。
“我以为你不要我了。”陶夭突然带了哭腔,紧紧地抱住他,整张脸埋进他怀里去。
哭出声,她瘦削的肩头都在颤抖。
苏瑾年紧紧拥着她,好一会,才一下一下,吻她头发,一边吻,一边道:“对不起夭夭,都是我不好,我怎么会不要你?”
陶夭仰头看了他一眼。
苏瑾年眼眶泛红,低头看着她。
时间好像静止了几秒,然后,两个人疯狂地吻到了一起。
长时间压抑的情绪好像在一瞬间爆发了,误会、怨气、愤怒,那种种情绪,在爱情面前,算得上什么呢。
只要还能看见对方的眼泪,感觉到拥抱的温度,那些因吃醋而激发的不愉快,总能在片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,留下的,只有更加炙热的情感。
陶夭没这么怕过。
苏瑾年没有说过分手,从来没有。
苏瑾年也从来没这么怕过。
从始至终,陶夭只属于他一个人,完完全全,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珍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