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性子这么野,跟谁学的?”
不理她气急败坏,程牧饶有兴趣问一句,薄唇总算从她颈侧离开,那只先前放在她大腿的手掌也移了上去,改而掐住她脸颊。
他用了巧劲儿,不至于使她觉得疼,偏偏足够让她动弹不得。
两个人对峙半晌,陶夭脸色变了又变,终于败下阵来,声音低低,“放我下去。”
“喜欢他?”
傅远?
陶夭不晓得这两人到底有什么渊源,可,为了脱身已经没了脾气,抿唇道:“不喜欢,今天只是给他当女伴。”
“想跟我?”程牧眼眸一眯,又问。
陶夭:“……”
这人能不能再无耻一点?
她脸色冷到极致,“没有。”
话出口对上程牧似笑非笑的神色,又顿时撑不住,朝他吼,“没有!没有!没有!你有完没完,放我下去!”
“如果我说不呢?”
“程牧!”
两个字,失控般落在他耳边。
程牧轻笑,看着她气急败坏的脸色,松开手,轻拍她的脸,“挺好。哪天想跟了,我会考虑。”
神经病!
陶夭猛地推开车门,啪一声,头也不回走了。
车外站了半天,徐东目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