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夭觉得头疼,迷迷糊糊间抬手去揉。
“醒了?”
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女声,如释重负。
她抬眸,看见孙筱近在眼前的脸,愣一下,迟疑发问,“我?”
“昨晚烧到三十九度多,家里没药,只好找人把你弄医院来了。”孙筱笑容柔和解释完,又问,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?头晕吗?”
“还好。”
陶夭一只手撑着身子,坐起来。
孙筱帮她将被子往上拉,又道:“说是病毒性流感,至少打针一周,剧组那边,请假算了?不休息好容易反复发烧,一来二去更严重。”
陶夭摇摇头,“不用。”
孙筱一怔,“干嘛那么拼?身体是革命的本钱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
陶夭看她一眼,“我有分寸,没关系的。”
孙筱:“……”
这人的冷淡劲她不是第一天见识,可,第一次,在某个人面前,觉得自己是事妈。
偏偏,看着陶夭靠在床头那样子,她又莫名地有些难受。
孙筱无奈地叹口气,一抬眸,看见蒋靖安。
“醒了?”
临近上班,蒋靖安西装外穿一件白大褂,神色冷清清没什么笑容,一手插兜站在那,清瘦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