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唇,咬破了一处。
其实她有反应,未经人事的身体经不起逗弄,很快湿润,整个人都是又软又烫的,那滋味,比他想象中更销魂蚀骨。
程牧静静地看着她,半晌,坐到了一侧的椅子上。
陶夭挂完了点滴,那只手还露在外面,他便抬起她的手,掀开被子,再将她的手放了进去。
陶夭一直睡着,没动。
程牧看着看着,觉得她睡着了挺好的,安静柔顺,抿着唇没声响,乖巧极了,有了点小姑娘的样子,惹人怜惜心疼。
陶夭这一觉睡了两个多小时。
十点多,程牧的手机又响了,他起身接通,问,“有结果了?”
徐东在那边汇报起来,到最后,补充道:“按着你的意思,提了陶小姐的名字,我看那小孩的样子,应该是明白了。”
“行,知道了。”
程牧答完,挂了电话。
徐东走之前,陶夭表达了别提她的意思。
简直傻!
十八岁的男生没一点法律常识?还是没长脑子?遇事不加思考不计后果,等谁帮他收拾烂摊子?!
他程牧不是圣人,让他知道,就当帮着长记性了。
程牧沉着脸,突然又想到了尤可为的年龄。
十八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