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是觉得有趣,他享受这样一个驯服的过程。
真是……变态。
他不是一个按常理出牌的男人。
可,再难捉摸的男人,也会有些男人的通性。尤其像他这样的,肯定会厌恶那种爱慕虚荣、贪婪攀附、小心眼爱吃醋、死缠烂打的女人。
也许,她可以尝试着主动被他讨厌。
还不能做得太明显。
可人已经出院,可为也已经救了出来,她只需要再忍耐一段时间,等他烦了,就能一拍两散。
上床这种事,一次也是上,十次百次也是上,多多少少有什么区别?
就当演一场戏吧。
陶夭,就当陪他演一场戏,曲终人散。
你是个演员,对,你本来就是一个演员,演戏而已!
好好演,你可以!
已经一无所有,这世上,再没有什么可以击垮你!
陶夭松松地挽起了头发,收回视线,去衣帽间里找衣服。
她出院第二天徐东给她买了许多衣服,上上下下里里外外,该有的都有好几件,眼下,她想趁着找衣服的时间再仔细地想一想,她要怎么做,才能不露痕迹瞒过程牧,让他逐渐失去这种驯服的兴趣。
找衣服的时候,她觉得很轻松,很奇怪的,就因为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