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上,一出神,锋利的刀尖一偏,她啊一声轻呼,扔掉了水果刀和苹果。
“姐姐割了手了!”边上看电视的许一生大喊起来。
“怎么了怎么了?”许妈着急慌乱地从洗手间跑出来,看清状况,连忙去医药箱里找创可贴。
陶夭止了血,贴好了创可贴。
许妈洗了手给许一生重新削苹果,她有些抑郁,掏出了衣兜里的手机,想了想,开机。
一条短信蹦出来。
“我就当我认识的那个夭夭死了。你好自为之。”
砰——
手机从陶夭手中掉落在地。
“怎么了?”边上,许妈抬眸关心地看了一眼。
“手滑了。”陶夭没看她,弯腰在茶几下捡了手机,笑着说,“有点困了,我上去睡一会。”
“去吧。”许妈给许一生嘴里塞了一块苹果,笑着说。
陶夭站起身,抬步上楼。
背身过去的时候眼眶里泪水就滚落下来,一边上楼一边流眼泪,等她到了房间关上门,滚烫的眼泪已经爬了满脸。
一只手紧紧地握着手机,纤瘦的手背上青筋暴跳,她却不敢再看一眼。
那句话,瞥一眼,烙上她的心。
别啊,瑾年……
她胡乱地想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