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愉又痛苦的销魂声音,肆无忌惮的。
——
夜色愈深。
房间里充斥着浓郁靡丽的气息。
程牧要起,手腕却被人突然抓住,陶夭在他微怔的神色里坐起来,细细白白两条胳膊圈住他腰身,将脸颊贴在他肌理坚实的胸膛上。
“怎么了?”程牧一只手落在她汗湿的长发上,声音低哑地问。
陶夭用同样沙哑的声音呢喃:“程牧。”
“嗯。”
陶夭却没有后话,她只是用她滚烫的脸颊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,软软嫩嫩的,就像一只撒娇的乖巧的猫。
程牧从未有幸见过她这个样子,心软得一塌糊涂。
“今天怎么了?”他又问。
“没怎么。”陶夭的声音里带了两分漫不经心,“你好了吗?”
程牧一愣,有点哑然失笑,半晌,话锋一转问:“累不累?要不要洗个澡?”
“嗯。”陶夭声音淡淡地,仰起头看着他笑,“腿都蹭红了,疼,要你抱我去才行。”
程牧盯着她的笑容看了半晌,抬手捏捏她挺翘的鼻尖。
下床,他俯身将她抱起在怀里。
陶夭的睡裙还穿在身上,柔软的长发从他臂弯里倾泻而下,身子轻飘飘软绵绵,好像一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