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和他保持距离,可眼下,似乎又不可能了。
很多事情一旦开始就没办法回头,她和程牧在这段关系里产生越来越多的纠葛,不仅有金钱,还有人情。
两个人沉默着往前走,陶夭突然唤:“程牧。”
程牧扭头看她,下意识问:“不舒服了?”
陶夭脸色很苍白。
“不是。”陶夭摇摇头,停下步子,看着他,声音低低地开口说,“可能又得麻烦你一次。”
程牧:“……又想保她了?”
她性子死倔冷漠,可心里似乎又有一个角落,放着几个人,那几个人能让她放下底线,倾力去保护。
已是自顾不暇,偏偏重情重义,背着那些枷锁,不累吗?
程牧没说话,看着她,目光幽幽。
陶夭似乎有些为难,想了想,又声音低低道:“我没有什么能给你了。”最后一点清白都给了。
程牧拧眉看着她的样子。
半晌,他轻嗤一声,笑了:“有事说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