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霍先生被罚跪。他怒气太盛,急火攻心猝死。”
陶夭听着两人说话,觉得都有些阴阳怪气。
半晌,前面的徐东又说:“霍少这事情做得当真不怎么妥当。老爹尸骨未寒,他一个劲将罪责往后妈身上推,心思太明显了。倒是许蔓,从头到尾不发一言哀荣满脸,做足了姿态。”
“等着看吧,云庭身后也不是没人了。”
“他和许蔓比起来,手腕差了点吧。一个著名影后,工作室经营得有声有色,嫁入霍家十年,风评人脉都不错。另一个,呵呵……”
霍云庭不到三十,风流放浪和他老爹不相上下,今天携嫩模同游,明天夜店里把妹,名声在外,想想也撑不起偌大的家业。徐东甚至觉得,霍家那些老人宁愿将公司交给许蔓,都不一定愿意陪霍云庭胡闹。
程牧沉思半晌,笑说:“那些个人精,啧,难说。”
“也是。”徐东又道,“感觉这场大戏一时半会演不完。霍少年近三十,怎么着也比那个奶娃娃好培养。”
程牧没再继续霍家的话题,看了一眼静静坐着的陶夭。
这丫头,好像当真和那个妈一点感情都没有。
程牧握住她放在膝盖上的一只手,指腹轻轻地摩挲着,笑问:“怎么心事重重的,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