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程牧看着她的侧脸,笑说,“我记得。”
“没到一个月呢。”陶夭没回头,目光仍是盯着车窗外,声音里带了一丝恼怒和僵硬。
“嗯,没到。”程牧只是笑,不和她抬杠。
差个两三天,有什么紧要?
想到这,他心情突然也没那么郁闷了,若有所思地开着车。
边上没了声音,陶夭却有点不好意思回头。程牧话里的意思她岂能不明白,想起来都有阴影。
车窗外绚烂的霓虹闪过,她抿着唇,只觉得心乱如麻。
——
八点多,车子驶到了海棠园。
程牧将车子停进车库,揽着陶夭往屋里走。
张珍听见声音开了门,笑得一脸柔和:“程先生,陶小姐。”
“嗯。”程牧随意地应了一声,一边换鞋一边问她,“许妈和一生上楼去睡了?”
“刚上去,晚饭留着呢。”
陶夭看她一眼:“我吃过了。给他弄一份就好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张珍笑笑,转身去厨房。
陶夭目送她离开,舒口气,弯腰换上了拖鞋,直起身问程牧:“你先吃饭?我去楼上书房里待会行吗?”
“不行。”程牧不假思索地说了两个字。
陶夭有些无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