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眩晕的快感,以前真的没有过。她是能很好控制住自己情绪的人。
今天却破例了。
事实上,不知何时开始,早已经破例了。
程牧给了太多她想象之外的东西。
陶夭压抑着胸腔里涌上的情绪,环着他腰,将脸颊贴在他胸膛上。
她也能听见他的心跳声。
程牧一只手揉着她有些凌乱的长发,声音略微平缓了一些,发问说:“怎么突然过来找我了?”
蓦地,陶夭想起了许蔓的事情。
却觉得无所谓。
许蔓想怎么样无所谓。
霍家乱成什么样也无所谓。
甚至,和眼前这男人能走到哪一天,都无所谓。
眼下的一切,已经比她想得好太多了。
她小心翼翼地生活了十几年,第一次,想要热热闹闹轰轰烈烈地活一次,爱一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