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没见过那样的畜生。”
“打女人打孩子,前些年陶静领了个小姑娘回来,可怜见的,那小姑娘早晚身上都带着伤,晚上就躲在楼梯口写作业。”
“那小姑娘后来都不见了,我老伴怀疑被那畜生打死了呢。”
“老赵那两口子也是,教出这么个禽兽不如的东西。”
“你表姨这一走,连儿子都不管了呢。”
欧阳琛静静地听了半晌,蹙眉说:“印象中表叔挺斯文面善的,不至于做出家暴那种事。”
“人是会变的,小伙子。”
“你得有多少年没见过你表姨了吧?”
欧阳琛从老七手里接过一张照片,给几人看:“她倒是给我家寄过一张表叔婚前的照片。”
“不是不是。”
“我们说的不是这个。”
“那畜生哪有这么白净。”
“诶,小伙子,我说你是不是弄错了?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太多了,你也不能凭一个名字就贸然寻亲啊。”
照片在几个人手里转了一圈,又回到老七手中。
欧阳琛站起身来,拧着眉,神色间带着几分冷厉,他不说话,原先还吵嚷的一众人也不吭声了。
这几人看着古怪,他们原先就有心提防。
这几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