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博上粉丝还在闹,虽然没有一开始那么厉害,却也并没有这么快就将他淡忘了。
可想而知,车祸一出,又是一波浪潮。
陶夭低头吃饭,味同嚼蜡。
一点多,四个人出了川菜馆,尤可人和凤奕一直粉饰太平,很快将程牧送车上。
目送车子离开,两个人长松了一口气,看向陶夭。
陶夭没忍住又涌出眼泪。
尤可人抱着她安慰说:“没事的没事的。没事,夭夭。你别自己吓自己,就看上去凶险而已,他那么年轻,一向没病没灾的,不会出事。”
“他是因为我才走的。”陶夭紧紧地咬着唇,又控制不住,哽咽说,“其实我应该和他说清楚。我没有和他说清楚。一开始很多事都没有和他说清楚,要是我坦白,他不会那么痛苦的。我能讲清楚,可是我没讲。是我的错,我只顾考虑着自己那一点委屈。”
“你别这样说啊。”尤可人有点气愤地看着她,“他和余婧不清不楚好不好?两个人都在圣诞节过夜了,怎么可能清白?”
“他喝醉了,而且只是接吻,他没有和余婧上床。”
“你就这么相信他,男人的话不能信。”
“他不会说谎的。”陶夭思绪有些混乱,看着她问,“你还记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