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气那么重,没换鞋没脱衣服,就那么躺下在黑暗里,半晌,根本没睡着?
巨大的恐慌将她席卷了。
张珍眼看着脸色阴沉的男人,结结巴巴说:“程……程先生。”
程牧语调阴冷:“谁给你的胆子?”
张珍觉得自己脊椎骨好像摔碎了,浑身上下都因为刚才那一撞疼痛难忍,她脸冒冷汗地坐起来,实在不愿意放弃这唯一的机会,哀求说:“我只是心疼您而已,陶小姐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,程先生。”
程牧看着她,脸色很冷,却不知道在想什么,一时间没说话。
张珍强忍疼痛站起身,慢慢走到了他的跟前。
灯光下,男人的身影看上去分外高大,他的身上虽然散发着阴狠冷厉的气息,整个人却因为这气息越发蛊惑人,好像不可一世的帝王。
她愿意受他驱使,为他臣服,给他快乐。
“啪!”一道响声扇碎了她的梦。
程牧居高临下地看着看着她,目光触及她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和唇角流出的血迹,声音冷冷说:“这一巴掌告诉你,祸从口出。她能做的你也能做?和她比,你算个什么东西?”
张珍浑身颤抖,说不出话来。
程牧一脚踢开她,走两步拿起座机,接通后声音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