厌烦这种情绪,从来没有过。
“不行。”
“嗯?”
“分手了就是分手了,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,收不回去了。就算你不承认,我记着呢。”
“鬼丫头。”程牧笑骂。
“而且爷爷他们都不许我现在谈恋爱了。”
程牧:“……”
“你还是长辈,不能**。”
程牧反驳:“一丁点血缘关系都没有,这话过分了。”
“反正不行,我是个有原则的人。”
程牧:“……”
他听到电话里传来陶夭低低的笑声,他似乎能想象出她捂着电话小孩子一般窃喜的样子。
他觉得自己得感谢那些苦难,造就了这样一个她。
程牧转个身,握着电话随意地靠在阳台护栏上,耐心地问她:“那你说,要怎么办?”
“不怎么办呀。”陶夭声音有些无赖。
她好像非常无聊,一直说着废话,自己还乐在其中。
程牧也是第一次这样陪人煲电话粥,颠来倒去说不出个什么名堂,四肢百骸却都因为这通电话非常舒心愉悦。
他柔声笑着,陪她聊了好一会,催促说:“好了。有原则的这位姑娘,你该睡觉了。”
“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