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不叫叔了?”
陶夭:“……”
一股羞耻感从脚涌上头。
她不说话。
程牧低低笑了两声,按了电梯,打横抱起她去主卧。
陶夭躺在柔软的大床上,抿着唇,眼见他站在床边,一只手按在西装扣子上很快脱掉外套。
她有点晕乎乎地看着他,这一刻,甚至忘了医生的嘱咐。
程牧只脱了外套和鞋子,上床压在她身上。
陶夭下意识圈住他腰,声音小:“你不是说今天挺忙的吗,这又算怎么回事?”
“抱紧一些。”
“嗯?”
“抱紧我。”程牧在她耳边说,又顺着她额头往下吻,吻很轻柔,好像在呵护最珍爱的宝贝。
陶夭沉浸在他的温柔里,下意识抱紧了他的腰。
他很重。
胸膛结实,手臂有力。
压在她身上,让她连喘息都有点难。
可就是这样一种感觉,却让她觉得无比踏实,好像他是真实存在的,他触手可及,就在她眼前。
陶夭恍惚间想到了他在雨幕里那个背影。
她仰起脸,意乱情迷地看着他。
程牧狠狠吻住她唇。
陶夭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她在一瞬间勾了他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