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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长途大巴上看微博,她和程牧夜游的事情上了头条。
她坐在他肩膀上,开心得像个孩子。
他觉得自己彻底失去她了。
事实上,老早失去了。
可他一直不愿意承认,临近手术室,他还想着今世来生,他发那样一条微博,拼命地想要证明自己。
眼下又一次醒了过来,现实还是让她无能无力。
苏瑾年看着陶夭,只觉得悲从中来。
陶夭也有些莫名的难受情绪,她想了想,抿抿唇道:“圣诞节那一天你来找我,要是没有说那些话,我可能还会心软,继续和你在一起。”
苏瑾年一愣。
那时候他在余婧处过夜的消息已经上网了。
陶夭苦笑:“很没有出息对不对?其实在你说了分手以后,我心底里还有一丝期待,是你自己粉碎了这一丝期待。那晚上我其实没有离开小区,我在电梯里遇到孙筱,跟她回了她家。半夜高烧。”
说到这,她似乎有些难受,缓了一会才继续说:“第二天从医院回来,剧组放假七天,我一个人又回了房间,差一点死掉,是因为没有把吴叔的遗产给吴晓丽,所以我打电话请可人救我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苏瑾年有些愧疚地说,“夭夭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