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抹杀了他说了两年的甜言蜜语。
很可惜,他到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。
爱情里不容许瞻前顾后。
“我走了。”陶夭站起身,深吸一口气说,“好好养病,早点康复。”
“还能当朋友吗?”苏瑾年问。
陶夭略微想了一下,回答说:“泛泛之交可以,男闺蜜恐怕不行。我说了,他很小心眼的。”
小心眼是被你惯出来的。
苏瑾年想,那一个能小心眼,总得有这一个纵容。
她容许那个男人的小心眼,甚至会因为他吃醋发火而感到幸福甜蜜,这是爱情吧?
属于陶夭的爱情。
和他无关了。
心里仍然会痛,却也能开始忍痛接受。
他目送陶夭出了病房门。
——
门外,走廊上。
陶夭看着金色的夕阳,深吸一口气。
两个保镖一直守在外面,眼见她出来,齐齐看过去一眼,沉默不语,像两个木头桩子。
“走吧。”陶夭对两人笑了笑。
三个人走楼梯下楼。
楼下花园里,周宛平坐在长椅上,独自发呆。
陶夭走过她身边。
“等一下。”周宛平叫住了她。
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