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……”
和对这几个的态度不一样。
程牧是会让人提起来就倍觉压力、讳莫如深的那种人,他身上有着天生的强势逼人的气场。
她领教过许多次。
眼下回想,却只觉得可靠安全。
她好像,有点想他了。
明明昨天晚上才见过,想念却来得这样快,感觉起来,好久好久没见过他了,心情蓦地惆怅起来。
她惆怅间,车子来了。
欧阳琛和欧阳瑜都喝了酒,一个保镖开保时捷回去,他们三人都坐在跟着的黑色路虎上。
欧阳瑜坐在副驾驶。
她和欧阳琛坐在后排,欧阳琛在揉眉毛。
陶夭看他一眼,想了想,语调轻柔地问:“要不要喝点水?”
“不用了。”欧阳琛放下手的看她一眼,唇角轻轻翘起,“我靠着休息一会就行啦。”
陶夭:“……”
这人喝了点酒变萌了。
说话还带着尾巴,看起来有些可爱。
挺好。
她突然又想到程牧。
那人在她跟前也有过微醉的时候,不可一世地抽掉皮带,扯着她跪在床边,压低嗓音来了一句:“试试用口?”
禽兽!
陶夭胡思乱想,脸颊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