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长良心了。”
陶夭在他怀里忸怩,不吭声。
她想起来了以往那些事,还觉得恍惚。
程牧一手捏住她脸,迫使她对上他眸光,有些好笑地问:“怎么,突然害羞了?”
“你后来把项链卖了呀?”陶夭问他,语气含糊不清。
程牧手上力道大,捏着她脸,她说不出清晰的话,语调含含糊糊的,却足够他听清。
程牧松了一些力道,答话说:“扔了。”
陶夭:“……”
这人比欧阳瑜还要败家子。
她愣了愣,迟钝地问:“所以,等于我们花了不止两倍的钱买了这条项链,对吧?”
程牧听明白了她有些郁闷的情绪。
他轻笑:“就当做慈善了。”
“败家……唔……”她一句话未说完,程牧捏着她脸,低下头直接咬上了她的唇。
陶夭唇上传来一丝痛感,很快,那点感觉被险些窒息的亲吻所取代,程牧一只手扣着她后脑勺垫在秋千上,给了她一个充满了掠夺意味的吻。
动了情以后,陶夭经不起他撩拨。
她一只手揪着他衣袖,有些急促地喘息起来。
程牧很快停下。
他将她圈在怀里,目光深深地看着她,半晌,低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