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大手包裹着她的手,将她五指握紧递到自己唇边,轻轻地吻,很迷恋的样子。
陶夭觉得自己快要投降了,听见他忽而问:“在为那天的事生气?”
“没有。”陶夭嘴硬。
“真没有?”
陶夭不说话了。
程牧看着她,低低笑了一声,又问:“要听我申辩吗?”
陶夭用迟疑的目光看了他一眼,瓮声说:“你随便。想说我就听。不想说也不用勉强。”
“……能好好说话么?”程牧松开她手,左手蓦地从她肩头滑下去,猛地托起了她的臀,同时曲起左腿,膝盖抵在书架上,将她整个人以一种摇摇欲坠的危险姿势架在自己大腿上。
陶夭:“……”
心下一股子羞耻感慢慢涌上来,她别扭地说:“你想说话就好好说,别这样,要不去沙发上?”
程牧揽着她腰,将她夹在了腋下就走。
陶夭:“!”
她比许一生重多了,这姿势简直难受得要死,连忙飞快地随手抓着程牧的衣服。
所幸沙发距离书架不远,程牧将她放在了沙发上。
陶夭连忙坐好。
程牧就坐在她边上,一坐下就长臂一伸将她揽进怀里,眼见她在怀里忸怩,鬼使神差地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