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地滑进她衬衣里,将她搓扁揉圆。
两人在沙发上艰难地折腾了半天,大汗淋漓停下。
陶夭的衬衫皱巴巴地挂在身上,背靠着沙发,一抬眸去看程牧,凤眼里都是妩媚流转的水波。
空气里一股子暧昧的味道。
半晌,程牧哑声吩咐:“去拿纸。”
陶夭哦一声,晕乎乎起来,拿了纸扔给他。
红着脸不知朝哪看,亲着亲着就失火了,她也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,就跟他在书房里……
“杵那干嘛,过来。”程牧突然出声。
陶夭瞥他一眼,低下头去帮他扣皮带,好半天,愣是没扣上。
两只手好像不是自己的。
程牧也不着急,就那么站着,等她磨磨蹭蹭半天终于将皮带弄好,一只手揉着她短短的头发问:“要不要去洗个澡?”
“嗯。”
陶夭身上难受得很。
话落,她从程牧怀里挣脱出,收拾了一下书房,顺带着将全部窗子都打开了,还是觉得心虚。
两个人到了主卧里去洗澡。
程牧身上有伤口,陶夭怕碰到他伤臂,让他坐着,自己拿了花洒帮他小心地冲了一下,随后,自己也囫囵地洗了一个澡。
洗完澡,两个人都换了一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