龄没点经历也不太正常。而且你说他那种身份,窦薇薇怎么敢胡乱编排,对不对?她能说出来那八九不离十是真的,不过程董一夜那么多次感觉夸大了,他那身份地位,我觉得不会需索无度,又不是没见过女人。”
尤可人正儿八经地分析了起来。
陶夭只听她说,没发表什么多余的意见。
尤可人说了好半天自己停下,叹口气,试探地问她:“你和程董现在到底什么个情况呀?还在一起?”
陶夭应声:“嗯。”
尤可人脸色微微变了,半晌,无奈地说:“那这事儿也没办法,嘴长在她身上,感觉和她去争论这个有失身份。”
陶夭当然不想和她争论这个,沉默着。
尤可人眼见她脸色不太好,坐到她边上安慰说:“你和程董差那么多岁,你说他先前没有经历那也不现实呀,就你自己都有个苏瑾年呢。我觉得吧,你要是不介意这个就算了,要是真的无法接受,那就当断则断,长痛不如短痛嘛,大不了找个圈外人。”
陶夭看她一眼,笑着说:“没事儿,我自己想想。”
尤可人抱了她一下。
陶夭在床边坐了一会,从包里掏出了素描本。
她拿着铅笔在空白页上乱画了一通,眼看着出现的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