蹬了才放开,拍拍她脸蛋上:“爷今晚没兴趣,早点睡。”
“滚!你怎么不去演戏呢!”陶夭恨恨地推了他一下。
程牧躺倒,笑起来,一边笑一边说:“这么不经逗?要演的是你,生气的还是你,我说你这可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。”
“你说不男不女!”陶夭的注意力全在这一句上。
程牧忍不住又笑了:“女人身男生头,这话没说错吧。”
“不和你说了。”陶夭索性翻个身去抱被子,雪白圆润的肩膀露在外面,一副我很生气的样子。
“好了好了。”程牧右手不方便,左臂从她脖子下伸过去将她拖到自己怀里,薄唇压在她耳朵上,笑着哄说,“都是我的错,用词不当。别气了嗯?”
“下不为例。”陶夭不回头地说。
“好。”程牧失笑,抱紧了她。
两个人闹了一会也不觉得困,又声音低低地说了一会话,最后,陶夭枕着程牧的胳膊睡了过去。
她是被一阵手机铃声给吵醒的。
边上,程牧接起电话,声音慵懒地唤:“大清早做什么?”
电话那边的声音陶夭没听清,就看见他突然坐起身,脸色冷厉地问:“你说什么?”
陶夭脸色一瞬间也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