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通解释也很快明白了。
不过,他罕见地有点沉默。
“不行呀?”陶夭对他这状态挺意外,想了想,语调关心地问,“最近这几天都没见你。你那个工作室还好吧?是不是缺钱?”
欧阳瑜懒洋洋地笑了,问她:“哈,想什么呢?”
陶夭干笑了一声。
“行吧,不就假扮一下男朋友么,没问题。”欧阳瑜声音好像清醒了一些,爽快地说。
陶夭心下一喜,又问一句:“那就这么说定了?”
“嗯。”
“那我把她微信发给你?”陶夭问。
欧阳瑜打着哈欠说:“好。我起床了看。”
这句话说完,欧阳瑜在电话那边又打了一个喷嚏,仍是懒洋洋地问:“你这几天还好吧?”
“挺好的。”陶夭声音里带着一丝笑。
“那就好。”欧阳瑜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,突然话锋一转,试探着问,“程叔话里的那个人,是你么?”
陶夭愣了一下,联想到程牧那一句“因为有在意的人,不能委屈她,只好委屈别人。”说不动容是不可能的,这几天知晓了太多事,她对他产生了根本上的改观,这句话在她心里非常有分量。
她不想公开,却也没想过被人发现的时候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