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里躲。饶是两个人有过许多次亲吻,这一轮攻势她还是招架不住,最后,纱巾长裙都没了,她大脑发蒙地任由他亲。
“丫头。”男人分外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,拉回她一点神志。
陶夭用水汽弥漫的眸子看他。
程牧低笑:“被子掉了。”
掉了就掉了啊。
陶夭迷糊糊地想了想,又察觉出这人话里一丝打趣,是觉得她神魂颠倒的样子很好玩吗?
她盯着他眼睛,咬紧了唇,半晌,没忍住主动问:“要来吗?”
程牧手指压上了她的唇。
两片薄薄的唇瓣红肿水润,像诱人的樱桃。
他用指尖顶开她牙关。
陶夭:“……”
一股子羞耻感让她蜷起了脚趾。
程牧逗弄她两下,低笑着拿开手指,随后,他起身拎起了地毯上的被子抖了两下遮住她,语调有些遗憾地说:“我去洗手间。”
她伤着,他自然是不忍心。
陶夭咬咬唇,眼见他起身去了洗手间。
很快,淋浴的水声响起。
她抱着薄被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,慢慢地,有点瞌睡了。
这一晚,她不晓得程牧什么时候上了床,一觉睡到太阳升起,她被一阵手机铃声惊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