夭站在绿化带边上吹了一会风,感觉到手机震动声。
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,附耳笑着道:“喂。”
“干嘛着呢?”程牧在那边问了一句她先前的话,语调含笑说,“说了一句话人就不见了,真这么忙?”
陶夭静静地听着他说话,一时间,不晓得说些什么好。
程牧敏感地察觉到她细微的情绪,他在电话那头静了一两秒,用一种温柔至极的语调问:“怎么了这是?心情不好?”
陶夭平复着心里涌动的情绪,忍了半晌,仍是没忍住,她一手握紧手机,声音有一点僵硬地说:“那之后,你有梦见过宝宝吗?”
“……”那边蓦地沉默了下去。
她听到了男人的呼吸声隐约传来,心里又觉得不忍,低声说:“抱歉,不该突然提这么扫兴的事情。”
程牧没说话。
陶夭抿着唇将手机换了一只手握住,也跟着沉默了起来。
“丫头。”许久,他听到程牧分外低沉的声音。
不知为何,心里突然升起一阵委屈。
那一次,从头到尾她没有感觉到那个小生命的存在,它离开的时候她也根本没有清醒。她没有期待过它,在它离开的时候甚至没有感觉到多么悲伤。可这一刻,再次想起那个梦,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