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手推开门,轻手轻脚地进去。
外面银装素裹、大雪纷飞,房间里却十分温暖,陶夭睡得正熟,一条腿卷着被子,在床上摆了一个很豪放的姿势。
程牧站在床尾静静地看了她一小会,一手按在皮带扣上脱了西裤,掀开被子上床。
“回来了?”陶夭翻个身,睁开惺忪睡眼。
程牧嗯一声,抬手去揽她。
“冰。”他指尖冰冷,触碰间陶夭打了个激灵,瞌睡去了大半。
程牧下意识收回手,笑着说:“外面天寒地冻的。”
“那我给你暖。”陶夭说着话又将他那只手抱进怀里,这一下触碰又让两人同时愣了一下。
程牧顺势将手心覆上去,轻轻抚弄。
没一会,房间里又响起细细碎碎的暧昧声响,声音经久不歇,在天色将明之际,终于转成女生难耐的呜咽轻啼。
天色大亮,柔软的被子里突然伸出一只纤细的手。
陶夭整个人往上一蹭,紧紧地抱住了枕头,顺势将脸颊埋了进去,声音又闷又哑:“不要了。”
一整晚,就趁着他没在的时候睡了三个小时。
她累得要死,不想起床。
程牧也由了她去,事实上,不止由了她去,他自己也不想起,打电话通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