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肿起,横亘在那里,看一眼都让人觉得疼。
心口有点难受憋闷。
陶夭抬起手,将他的手背贴到了自己脸颊上。
觉得烫。
下意识地,她抬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,顿时发起愣来。
“这些日子一直不眠不休地在找你,疲劳过度,前些日子发烧没好转成了肺炎。”边上,倏然传来一道低沉男声。
陶夭循声看去,对上黎管家无奈的脸色。
她抿抿唇,想了想低声说:“额头挺烫的,还烧着呢。”
“可不,昨晚在医院里听到你消息,一刻没停就直接出院了。”黎管家怕吵醒难得睡过去的程牧,声音更低了,“这段时间二少不好过,基本上没见他怎么合过眼,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啊。”顿了一下,黎管家笑了起来,“不过幸好,没事了,回家了,也可以安下心看病养身体。”
“嗯。”陶夭点头,也笑笑。
两个人简短地说了两句话,又恢复安静,她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程牧的手背,心里一股子心酸的情绪饱涨得险些溢出来,又一次的,她将自己脸颊朝着他肩膀靠了过去。
只一下,她又下意识地抬头,定定地看着他头发。
先前一直沉浸在相逢的激动里,眼下总算平静了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