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宝贝儿。”
陶夭温温柔柔地嗯了一声:“在呢。”
“想吻你。”低沉而压抑憋闷的声音落到她耳边,听起来有一点让人哭笑不得的委屈。
陶夭没回答他。
程牧声音哑哑地叹了一口气。
不能吻。
怕传染给她。
两个人拥抱了好一会,陶夭掰开他手,爬上床。
房间里就留了一盏床头灯,她将自己脱光,钻进了他怀里,搂着他腰说:“明天乖乖地去医院,等你好了就可以吻我了。”
程牧又叹了一口气。
陶夭脸颊贴着他胸膛,想了一会儿,侧身搂着他,从他脸颊开始吻,一直往下,乖顺主动地吻了好一会,等她吻到男人腹肌的时候,程牧喉结滚动着按住她肩膀,笑着说:“好了,心领了。”
陶夭润润有些干的嗓子,问他:“不想吗?”
“状态不好。”程牧颇有些遗憾地说。
他的确状态不好,身体疲惫到极致,可这一刻,仍是说了谎话。很想要她,将她嵌入到自己身体里,水乳交融。只眼下,不得不顾及她,这么久时间,她应该不比他好受,也需要休息。
程牧收回思绪,将她轻轻地搂抱着,一边亲吻她耳朵一边说:“陪我说会话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