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喜欢她,当然,对程牧就更没有好感了。
不过,程牧完全忽视了医生的脸色。
两个人在办公室待了十几分钟,陶夭几乎没什么说话的机会,她心里一点疑惑忐忑,程牧都替着问完了。
十二点多,几个人回到了住院部病房里。
黎管家跟医生去拿药,陶夭被程牧安置在床上,有些哭笑不得地说:“你这是干嘛啊,该躺下的明明是你。”
程牧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:“没听医生说吗?先兆流产不容小觑,前个月要特别小心,尽量卧床休息。”
陶夭纠正他:“医生说的是多休息。”
“有区别吗?”程牧睨了她一眼,拧眉问。
当然有区别啊!
卧床休息和多休息能一样吗?
不过,眼下这人明显一副听不进去的样子,她也懒得多说了,看着他又说:“你至少在医院打完今天的吊瓶吧?”
“回去打。”程牧的语调不容置喙。
陶夭叹气:“最少观察一下输液后的状况啊?”
“医院里处处都是细菌病毒,你眼下怀着呢,待久了不好。家里也有医生,我回去打针就行。”
“好吧。”
程牧摸摸她脸,笑说:“况且明天元宵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