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出这些东西之后,她先把医疗包重新塞回了枕头底下,这才对欢颜说:“去客厅。”
欢颜知道波波头是在担心她会抢夺医疗物资,又不放心她一个人待着,所以想把她一直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,又想让她远离物资放置的地方。
她没有说什么,率先走出了卧室。
波波头紧跟着过来,她脱下了自己的外套,又主动掀起毛衣和棉毛衫的一只衣袖,露出了自己受伤的左肩。
“这边光线不好,我需要打个光。”欢颜一边说一边卸下自己身后的背包。
波波头没有说话,只是紧紧盯着欢颜看。
她手里的手枪微微抬起,手指放在了扳机上,时刻做好了开枪的准备,以防万一欢颜有所异动。
欢颜不慌不忙地从背包的夹层里拿出了一个巴掌大的小型手电筒,开了最弱的光线照向波波头的肩头。
见欢颜只是拿出一个手电筒,波波头稍微放松了一些,但手里的枪依旧没有放下。
欢颜清楚地看到,波波头的肩膀上已经被包扎过,但还是有血透过纱布渗透了出来,连带着棉毛衫和毛衣上都沾了些血迹。
波波头显然并没有任何的处理伤口的经验,单手包扎也很不顺利,肩膀处的纱布和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