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入睡,没能来得及给赵屠夫递上一张帕子,而遭受了对方的毒打。
这一次,靳安安被打得半死,要不是隔壁家的老王听到动静过来一看,靳安安怕就要被赵屠夫给当场打死。
人如今,还躺在杏林堂里,人是醒了,可骨头折了几根,不能动弹。
说完事情始末,刘襄眼泪都已经流干了,红肿的圆眼望向宋青婵,问:“青婵姐姐,你说,安安为何就是不愿离开那样的男人呢?我是,心疼她啊。”
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和家庭,险些就丢了自己一条性命。
这根本就不值得啊。
刘襄的字字句句,都在宋青婵心中回荡,她心里也不好受。
这一日,教导完刘襄功课之后,刘襄拉着宋青婵的手问:“姐姐一会儿是要去杏林堂看望宋伯父吗?”
宋青婵心中微微一动,点了点头,想到那个可怜的靳姑娘也在杏林堂中,不由说:“你是想要我去见见她?”
“嗯。姐姐通透,又读过许多书,知道的定然是比我多,我去与她说话,两句话都不离骂男人,安安必然是不愿听我说话。”
拒绝的话在嘴边绕了绕,宋青婵终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