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有浅,也有陈年或是近两年的新伤。那些伤口的共同之处,无一例外,瞧着都是由刀人刃厚两寸,长三尺的刀刃所伤。
这种刀,并非是大祁的规制,反而是边陲之地的藩国惯用。
这些东西,宋青婵曾经在书中看到过,所以一眼就能认出。
正好前不久,与藩国对抗十年的虎威军战捷回朝,村里村外,闲谈之时说的都是虎威军如何勇猛无畏,让人震撼。
这就让宋青婵与此时回到岐安府的周朔对应了起来,他应当也是虎威军中的一员。
保家卫国,不顾生死,愿以身躯固我朝。
再看向他,眼中也不禁多了几分憧憬与仰慕,“刚刚我看见了公子的身子。”她想告诉周朔,自己看到了那些陈年伤疤。
她正欲说下去,一直行走的周朔却忽然顿住了脚步。
像根木桩定在了原地。
她不由得停下来,抬头看去,他紧抿着薄唇,手蓦然握紧成拳,力气大到手背上的青筋凸起。
周朔哑声问:“那……那……那宋姑娘对我的身体,可还满意?”他裸露出来的脖子上,很快就爬满了红晕,将脖颈染得绯红。
“?”
宋青婵目光在他脸上停顿,慢慢下移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