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写字作画,眼光笔力皆精进了不少。
若是在笔迹上被萧熠拿住了旧日痕迹,那都不需再如何试探,也会揭穿自己同是重生之人。
对此她并不畏惧,但终究觉得麻烦。
毕竟重生一回,各自过各自的日子,两不相干,各自欢喜不好么?
她又将左手向前一伸,略略拉开袖口两寸:“喏,这一枝呆呆笨笨花,就是我的‘墨宝’。万幸不用叫人评鉴,不然定会笑掉大牙,窦公子就不要再谬赞啦。”
肌肤白腻光洁如羊脂玉,花团嫣红娇艳似朱砂痣。
而那黛青墨线枝干收尾一划,不知是墨质缘故,还是因为到底位置靠上些许被衣袖缝线挂了,比起贺云樱刚落笔时,似乎延长了半寸许,且尾端颜色渐淡,便似是要延伸至衣袖深处一样。
所谓知好色则慕少艾,世人皆难免。
这样白皙优美的手腕上无意中添了如此一笔,叫人不免便容易生出几分顺着向上想象的念头。
萧熠的手仍旧拢在袖中,冷峻的面孔仍旧没有显出神色变化。
但窦启明的脸却微微涨红了,心头发热的同时自觉失礼,便低头拱手:“姑娘构图精巧,还是忒谦了。”
“好啦,才子才女不要互相推来推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