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,她就算想独自走人,恐怕也脱离不了。
她抹了抹脸,神色也变得冷硬又平静,问:“那你想让我嫁给谁?还是说,我说了要求,你去给我挑人?”
她不肯叫他小哥哥了。
汪从悦心里一酸。
而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始终毫无起伏,讲出让他痛苦难当的话:“有什么要求,你说。”
秋枕梦又是一阵恍惚。
她想要什么样的人,突然问起来,似乎自己也没想过多少,只死死抓着那点安心之感,当做一条尺,衡量无数经历过的人。
“他要肯背着我走很长的路,要对我温柔,能让我安心……”
她迟疑着,一字一顿地说着,那些想不通的东西,似乎都能模模糊糊摸到边界了。
如同拨云见日,秋枕梦终于知道该如何描述:
“如果他肯把我当成和他一样的人,其他我都能凑合。做不到,就算天上神仙,我看都不看一眼。”
别的她都可以凑合,但唯有安心不能。
汪从悦听得眉间现了条细痕,显然没弄明白:“和他一样?妹子,莫非你想当……?”
他说着说着就摇摇头,不再刨根究底,终于道:
“这样的人少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