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你敢拦我,你们敢抓我的人。我是黄家女儿没错,但我除了是黄家女儿以外,还是圣上亲封的郡主。你厉家自视礼义周全,宗族大家,却连最基本的尊卑都忘了吗。”
老太太:“郡主,国有国法家有家规,我厉家哪样都要遵守,下人犯了规矩,该不该受罚。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您郡主的丫环犯了错,我作为厉家大家长还罚不得了?您现在大闹我这老婆子的院子,凭的又是什么?”
黄凝高声道:“凭的是黄家倒了,我还能安安稳稳地站在这。”
此话一出,老太太皱了眉,是了,她是亲封的郡主,到现在宫里也没来降罪的旨意。本来老太太是想偷偷治下平梅的罪,不让她将消息传给郡主。厉云离走时说过,在宫里来消息前,最好不要让郡主知道此事,省得她闹出事来,给宫中抓住把柄。
娶郡主、取得黄望的信任、扳倒黄家、再反手钳制住皇权,这一路走过来,就差最后这一哆嗦了。老太太深知这里的深浅,明白厉云的谨慎。可,万中有一,郡主还是闹了起来。
投鼠忌器,如果不是怕被宫中抓住把柄,现在她绑了这空架子郡主又如何。
正两难之际,忽听一道声音由远及近:“郡主此言差矣,你怎知你能安隐地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