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淡定不了,继续道:“可那新妇马上要进门了,当初这门婚事是因为权宜才废的,咱们两家都明白,等那将军府一倒,是要把人重新娶进来的,如今横着个郡主算怎么回事。
老太太脸上闪过一丝不屑:“那个新进门的又是什么好的。前一个郡主,是太后皇上硬塞的,为了替皇上扳倒黄家,取得黄家信任而娶的。现在这一个,你不会忘了她的出身吧。”
厉夫人:“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个,不就是太后的外甥女,可这门亲是从小就结的,当时可没想到这一层关系。谁能想到,后来这位上了位,这才变得复杂了些。可两个孩子从小就相识,相处得也不错,还是要看人的。”
老太太哼了一声:“说来说去,咱们厉家的少夫人,未来的当家主母,怎么就跟太后脱不开关系了。我们云哥,就不可怜吗,在婚事上都不能自己做主,两个正经夫人都是他皇家的工具。”
厉夫人不言语了,她唯一的儿子怎么能不心疼。老太太又说:“所以我说啊,留与不留再不依着他点,你不心疼他,我可心疼。”
厉夫人可听不得这种指控,马上道:“瞧您说的,我怎么会不心疼云哥。行,这事我听您的,愿留就留吧。”
老太太忙道:“你要搞清楚,不是听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