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最多的会是太太。”
“嬷嬷,以前这些你从来没与我说过。”
“以前是没必要。郡主,嬷说句心里话,大人那边......是最不能得罪的。你可以跟这院里的任何人耍心术,但唯独不能跟他。就算要耍也要本着笼着他心的目的耍。所以,您应该转换心思了,拿出那些年笼络太后的劲头用在大人身上,其它那些得失,就算了吧。您要忍,就让从前种种都去了吧。往好处想,至少您跟大人过往的底子不错,只要您能想明白了,愿意屈身去做,那跟大人的关系就不可能交恶,甚至会比以前还好,有了这层好,您在这院里才能过得不比以前差。将军府已经没了,您要向前看,为自己谋将来。”
黄凝:“你也让我向前看,嬷嬷,难道我除了厉府,天下就没我容身之处了吗?”
秦嬷嬷:“您的意思我明白,无外乎两个去处,寺庙您就不用想了,这几年每年都有掠人事件发生,知道那里住的都是无处可去,无依无靠无人问津的女子,官府根本不会拿出精力去管,相反时不时地让他们掠上几人,反倒能让这些歹人太平一段时间。官府不用出力,只不过损失几个无足轻重的小女子,就落得个太平治下,何乐不为。”
秦嬷嬷今日已然说了好多本不该说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