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一个夫君了,但这样一知半解的,还不如不知呢。
厉云是骄傲的,有些事他希望她可意会,不用他什么都说明白了。于是憋着一口气,把点拨她的话咽了下去。
但想到她刚才所说,确实如她言,自她家过来后,她从来没拿过郡主的架子,对他也是以夫君待之,偶尔使些小性子,也不让人生厌,现在回想起来但不失为一种情趣。
由此又想到,她倒是好久不曾那样对他了,随意的真性情不见了,倒是比原来还恭谨。
厉云压下思绪,还是赶紧忙完眼前事吧,祖母与母亲得了诰命,能与郡主抗衡了,但新人马上要进门,这次如果不把黄凝震慑住,恐以后,后宅不安,家宅不宁。他可不想操心完前朝的事,回到家还要再操心后院。
“好。今天太晚了,明天你去吧。”厉云站起身,“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我已经手下留情只是罚了你的教养嬷嬷,并没有连你的丫环一并罚了,你不要再求别的了。”
厉云径直走过去推开门,“念秦嬷嬷年岁大了,皮肉之苦可免,但本该教化规劝郡主的责任没有尽到,你已不适合再在郡主身边,调你到庄子上养老去吧。”
作者有话说:
感谢在2021-06-07 06:0